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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躺著一隻僵直的貓,顯然已經死了。
沒有血腥,也不發臭,但肌膚失去光澤,線條也不再溫柔。
我並不驚訝或恐慌,只是禁不住緊鎖眉頭,說不在的厭惡。
世間的所有生物,壽命都有限,即使貓有九命,也難逃一死。
我的同情心並不氾濫,此貓搞不好只是壽終正寢。
問題是:好死不死,為什麼要死在我的床上?
這裡三十八樓,門窗緊閉,一隻快死的貓自己絕對絕對,爬不進來。
答案明顯不過。
我感到憤怒:是誰如此斗膽,要向我宣示這種低俗的恐怖?
六呎長的大床,寬度也是六呎,那個王八蛋,把死貓放在床左邊的中間位置,以為就可以順利干擾我的生活!
休想!
我毫不猶疑用一張大被把屍體蓋上,然後睡到床的右邊。
只要不發臭,我才不在乎與死貓同眠。
有本事,再想個好的點子來搞我!
死貓嗎?隨便!
死貓弄不死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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